已哉已哉，寡人不能说也，尔来为。

岁已莫矣。而禾不穫。忽忽兮若之何。岁已寒矣。而役不罢。惙惙兮如之何。

穗乎不得穫。秋风至兮殚零落。风雨之弗杀也。太上之靡弊也。

睅其目，皤其腹。弃甲而复。于思于思，弃甲复来。

从其有皮。丹漆若何。

吴为无道。封豕长蛇。以食上国。欲有天下。政从楚起。

寡君出自草泽。使来告急。

百里奚。初娶我时五羊皮。临当相别时烹乳鸡。今适富贵忘我为。

景公死乎不与埋。三军之士不与谋。师乎师乎。何党之乎。

仰飞鸟兮乌鸢。凌玄虚兮号翩翩。集洲渚兮优恣。

啄虾矫翮兮云间。任厥性兮往还。妾无罪兮负地。

有何辜兮谴天。帆帆独兮西往。孰知返兮何年。心惙惙兮若割。

泪泫泫兮双悬。彼飞鸟兮鸢乌。已回翔兮翕苏。

心在专兮素虾。何居食兮江湖。徊复翔兮游飏。去复返兮于乎。

王耶王耶何乖劣。不顾宗庙听谗孽。任用无忌多所杀。诛夷白氏族几灭。

二子东奔适吴越。吴王哀痛助忉怛。垂涕举兵将西伐。伍胥白喜孙武决。

三战破郢王奔发。留兵纵骑虏京阙。楚荆骸骨遭掘发。鞭辱腐尸耻难雪。

几危宗庙社稷灭。庄王何罪国几绝。卿士凄怆民恻悷。吴军虽去怖不歇。

愿王更隐抚忠节。勿为谗口能谤亵。

跞躁摧长恧兮擢戟驭殳。所离不降兮以泄我王气苏。

三军一飞降兮所向皆殂。一士判死兮而当百夫。

道祐有德兮吴卒自屠。雪我王宿耻兮威振八都。

军伍难更兮势如貔貙。行行各努力兮于乎于乎。

葛不连蔓棻台台。我君心苦命更之。尝胆不苦甘如饴。令我采葛以作丝。

女工织兮不敢迟。弱于罗兮轻霏霏。号絺素兮将献之。越王悦兮忘罪除。

吴王欢兮飞尺书。增封益地赐羽奇。机杖茵蓐诸侯仪。群臣拜舞天颜舒。

我王何忧能不移。饥不遑食四体疲。

运石甘泉口。渭水不敢流。千人唱。万人讴。金陵馀石大如塸。

生男慎勿举。生女哺用脯。不见长城下。尸骸相支拄。

渡河梁兮渡河梁。举兵所伐攻秦王。孟冬十月多雪霜。隆寒道路诚难当。

阵兵未济秦师降。诸侯怖惧皆恐惶。声传海内威远邦。称霸穆桓齐楚庄。

天下安宁寿考长。悲去归兮河无梁。

贞之无报也。孰是人斯。而有斯臭也。贞为不听。信为不诚。国斯无刑。

媮居幸生。不更厥贞。大命其倾。威兮怀兮。各聚尔有。以待所归兮。

猗兮违兮。心之哀兮。岁之二七。其靡有徵兮。若翟公子。吾是之依兮。

镇抚国家。为王妃兮。

听之不闻其声。视之不见其形。充满天地。苞裹六极。

大冠若箕。修剑拄颐。攻狄不能下。垒于梧丘。

祈招之愔愔。式昭德音。思我王度。式如玉。式如金。

形民之力。而无醉饱之心。

天之所支。不可坏也。其所坏亦不可支也。

秦始皇。何彊梁。开吾户。据吾床。饮吾酒。唾吾浆。飧吾饭。

以为粮。张吾弓。射东墙。前至沙丘当灭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