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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汉朝] 无名氏
昔在黄帝,生而神灵,弱而能言,幼而徇齐,长而敦敏,成而登天。
乃问于天师曰:余闻上古之人,春秋皆度百岁,而动作不衰;今时之人,年半百而动作皆衰者,时世异耶?人将失之耶?
岐伯对曰:上古之人,其知道者,法于阴阳,和于术数,食饮有节,起居有常,不妄作劳,故能形与神俱,而尽终其天年,度百岁乃去。
今时之人不然也,以酒为浆,以妄为常,醉以入房,以欲竭其精,以耗散其真,不知持满,不时御神,务快其心,逆于生乐,起居无节,故半百而衰也。
夫上古圣人之教下也,皆谓之虚邪贼风,避之有时,恬惔虚无,真气从之,精神内守,病安从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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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汉朝] 无名氏
春三月,此为发陈。天地俱生,万物以荣,夜卧早起,广步于庭,被发缓形,以使志生,生而勿杀,予而勿夺,赏而勿罚,此春气之应,养生之道也;逆之则伤肝,夏为寒变,奉长者少。
夏三月,此为蕃秀。天地气交,万物华实,夜卧早起,无厌于日,使志勿怒,使华英成秀,使气得泄,若所爱在外,此夏气之应,养长之道也;逆之则伤心,秋为痎疟,奉收者少,冬至重病。
秋三月,此谓容平。天气以急,地气以明,早卧早起,与鸡俱兴,使志安宁,以缓秋刑,收敛神气,使秋气平,无外其志,使肺气清,此秋气之应,养收之道也;逆之则伤肺,冬为飧泄,奉藏者少。
冬三月,此为闭藏。水冰地坼,勿扰乎阳,早卧晚起,必待日光,使志若伏若匿,若有私意,若已有得,去寒就温,无泄皮肤,使气极夺。此冬气之应,养藏之道也;逆之则伤肾,春为痿厥,奉生者少。
天气清净,光明者也,藏德不止,故不下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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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汉朝] 无名氏
黄帝曰:夫自古通天者,生之本,本于阴阳。
天地之间,六合之内,其气九州、九窍、五脏十二节,皆通乎天气。
其生五,其气三,数犯此者,则邪气伤人,此寿命之本也。
苍天之气,清静则志意治,顺之则阳气固,虽有贼邪,弗能害也,此因时之序。
故圣人传精神,服天气而通神明。失之则内闭九窍,外壅肌肉,卫气解散,此谓自伤,气之削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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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汉朝] 无名氏
黄帝问曰:天有八风,经有五风,何谓?
岐伯对曰:八风发邪以为经风,触五脏,邪气发病。
所谓得四时之胜者,春胜长夏,长夏胜冬,冬胜夏,夏胜秋,秋胜春,所谓四时之胜也。
东风生于春,病在肝,俞在颈项;南风生于夏,病在心,俞在胸胁;西风生于秋,病在肺,俞在肩背;北风生于冬,病在肾,俞在腰股;中央为土,病在脾,俞在脊。
故春气者,病在头;夏气者,病在脏;秋气者,病在肩背;冬气者,病在四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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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汉朝] 无名氏
黄帝曰:阴阳者,天地之道也,万物之纲纪,变化之父母,生杀之本始,神明之府也。
治病必求于本。
故积阳为天,积阴为地。阴静阳燥,阳生阴长,阳杀阴藏,阳化气,阴成形。
寒极生热,热极生寒,寒气生浊,热气生清。清气在下,则生飧泄;浊气在上,则生(月真)胀。此阴阳反作,病之逆从也。
故清阳为天,浊阴为地;地气上为云,天气下为雨;雨出地气,云出天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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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汉朝] 无名氏
黄帝问曰:余闻天为阳,地为阴,日为阳,月为阴。大小月三百六十日成一岁,人亦应之。今三阴三阳不应阴阳,其故何也?
岐伯对曰:阴阳者,数之可十,推之可百,数之可千,推之可万,万之大不可胜数,然其要一也。
天覆地载,万物方生。未出地者,命曰阴处,名曰阴中之阴;则出地者,命曰阴中之阳。
阳予之正,阴为之主。故生因春,长因夏,收因秋,藏因冬。失常则天地四塞。阴阳之变,其在人者,亦数之可数。
帝曰:愿闻三阴三阳之离合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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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汉朝] 无名氏
黄帝问曰:人有四经,十二从,何谓?岐伯对曰:四经应四时;十二从应十二月;十二月应十二脉。
脉有阴阳,知阳者知阴,知阴者知阳。
凡阳有五,五五二十五阳。
所谓阴者,真脏也。见则为败,败必死也。
所谓阳者,胃脘之阳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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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汉朝] 无名氏
黄帝问曰:愿闻十二脏之相使,贵贱何如?
岐伯曰:悉乎哉问也,请遂言之。心者,君主之官也,神明出焉。肺者,相傅之官,治节出焉。肝者,将军之官,谋虑出焉。胆者,中正之官,决断出焉。膻中者,臣使之官,喜乐出焉。脾胃者,仓廪之官,五味出焉。大肠者,传道之官,变化出焉。小肠者,受盛之官,化物出焉。肾者,作强之官,伎巧出焉。三焦者,决渎之官,水道出焉。膀胱者,州都之官,津液藏焉,气化则能出矣。凡此十二官者,不得相失也。故主明则下安,以此养生则寿,殁世不殆,以为天下则大昌。主不明则十二官危,使道闭塞而不通,形乃大伤,以此养生则殃,以为天下者,其宗大危,戒之戒之!
至道在微,变化无穷,孰知其原!窘乎哉!消者瞿瞿,孰知其要!闵闵之当,孰者为良!恍惚之数,生于毫厘,毫厘之数,起于度量,千之万之,可以益大,推之大之,其形乃制。
黄帝曰:善哉!余闻精光之道,大圣之业,而宣明大道,非斋戒择吉日不敢受也。
黄帝乃择吉日良兆,而藏灵兰之室以传保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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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汉朝] 无名氏
黄帝问曰:余闻天以六六之节,以成一岁,人(应为地,见注解)以九九制会,计人亦有三百六十五节,以为天地,久矣。不知其所谓也?
岐伯对曰:昭乎哉问也!请遂言之。夫六六之节,九九制会者,所以正天之度,气之数也。天度者,所以制日月之行也;气数者,所以纪化生之用也。天为阳,地为阴,日为阳,月为阴,行有分纪,周有道理,日行一度,月行十三度而有奇焉。故大小月三百六十五日而成岁,积气余而盈闰矣。立端于始,表正于中,推余于终,而天度毕矣。
帝曰:余已闻天度矣。愿闻气数,何以合之?
岐伯曰:天以六六为节,地以九九制会。天有十日,日六竟而周甲,甲六覆而终岁,三百六十日法也。夫自古通天者,生之本,本于阴阳,其气九州岛九窍,皆通乎天气。故其生五,其气三。三而成天,三而成地,三而成人。三而三之,合则为九,九分为九野,九野为九脏。故形脏四,神脏五,合为九脏以应之也。
帝曰:余已闻六六九九之会也,夫子言积气盈闰,愿闻何谓气?请夫子发蒙解惑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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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汉朝] 无名氏
心之合脉也,其荣色也,其主肾也。
肺之合皮也,其荣毛也,其主心也。
肝之合筋也,其荣爪也,其主肺也。
脾之合肉也,其荣唇也,其主肝也。
肾之合骨也,其荣发也,其主脾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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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汉朝] 无名氏
黄帝问曰:余闻方士,或以脑髓为脏,或以肠胃为脏,或以为腑。敢谓更相反,皆自谓是,不知其道,愿闻其说。
岐伯对曰:脑、髓、骨、脉、胆、女子胞,此六者,地气之所生也,皆脏于阴而象于地,故藏而不泻,名曰奇恒之腑。夫胃、大肠、小肠、三焦、膀胱,此五者,天气之所生也,其气象天,故泻而不藏,此受五脏浊气,名曰传化之腑,此不能久留输泻者也。魄门亦为五脏使,水谷不得久藏。所谓五脏者,藏精气而不泻也,故满而不能实;六腑者,传化物而不藏,故实而不能满也。所以然者,水谷入口,则胃实而肠虚;食下则肠实而胃虚。故曰实而不满,满而不实也。
帝曰:气口何以独为五脏主?
岐伯曰:胃者水谷之海,六腑之大源也。五味入口,藏于胃,以养五脏气。气口亦太阴也,是以五脏六腑之气味,皆出于胃,变见于气口。故五气入鼻,藏于心肺,心肺有病,而鼻为之不利也。凡治病必察其上(原文脱字,据《太素》补)下,适其脉,观其志意,与其病也。
拘于鬼神者,不可与言至德,恶于针石者,不可与言至巧。病不许治者,病必不治,治之无功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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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汉朝] 无名氏
黄帝曰:医之治病也,一病而治各不同,皆愈,何也?
岐伯对曰:地势使然也。
故东方之域,天地之所始生也。鱼盐之地,海滨傍水,其民食鱼而嗜咸,皆安其处,美其食。鱼者使人热中,盐者胜血,故其民皆黑色疏理,其病皆为痈疡,其治宜砭石。故砭石者,亦从东方来。
西方者,金玉之域,沙石之处,天地之所收引也。其民陵居而多风,水土刚强,其民不衣而褐荐,其民华食而脂肥,故邪不能伤其形体,其病生于内,其治宜毒药。故毒药者,亦从西方来。
北方者,天地所闭藏之域也。其地高陵居,风寒冰洌。其民乐野处而乳食,脏寒生满病,其治宜炙焫。故炙焫者,亦从北方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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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汉朝] 无名氏
黄帝问曰:余闻古之治病,惟其移精变气,可祝由而已。今世治病,毒药治其内,针石治其外,或愈或不愈,何也?
岐伯对曰:往古人居禽兽之间,动作以避寒,阴居以避暑,内无眷慕之累,外无伸宦之形,此恬惔之世,邪不能深入也。故毒药不能治其内,针石不能治其外,故可移精祝由而已。当今之世不然,忧患缘其内,苦形伤其外,又失四时之从,逆寒暑之宜,贼风数至,虚邪朝夕,内至五脏骨髓,外伤空窍肌肤,所以小病必甚,大病必死,故祝由不能已也。
帝曰:善。余欲临病人,观死生,决嫌疑,欲知其要,如日月光,可得闻乎?
岐伯曰:色脉者,上帝之所贵也,先师之所传也。上古使僦贷季,理色脉而通神明,合之金木水火土,四时八风六合,不离其常,变化相移,以观其妙,以知其要。欲知其要,则色脉是矣。色以应日,脉以应月,常求其要,则其要也。夫色之变化,以应四时之脉,此上帝之所贵,以合于神明也。所以远死而近生,生道以长,命曰圣王。中古之治病,至而治之,汤液十日,以去八风五痹之病,十日不已,治以草苏草荄之枝,本末为助,标本已得,邪气乃服。暮世之治病也则不然,治不本四时,不知日月,不审逆从,病形已成,乃欲微针治其外,汤液治其内,粗工凶凶,以为可攻,故病未已,新病复起。
帝曰:愿闻要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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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汉朝] 无名氏
黄帝问曰:为五谷汤液及醪醴奈何?岐伯对曰:必以稻米,炊之稻薪,稻米者完,稻薪者坚。帝曰:何以然?岐伯曰:此得天地之和,高下之宜,故能至完:伐取得时,故能至坚也。
帝曰:上古圣人作汤液醪醴,为而不用何也?岐伯曰:自古圣人之作汤液醪醴者,以为备耳!夫上古作汤液,故为而弗服也。
中古之世,道德稍衰,邪气时至,服之万全。
帝曰:今之世不必已何也。岐伯曰:当今之世,必齐毒药攻其中,镵石针艾治其外也。
帝曰:形弊血尽而功不应者何?岐伯曰:神不使也。帝曰:何谓神不使?岐伯曰:针石道也。精神不进,志意不治,故病不可愈。今精坏神去,营卫不可复收。何者?嗜欲无穷,而忧患不止,精气弛坏,营泣卫除,故神去之而病不愈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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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汉朝] 无名氏
黄帝问曰:余闻《揆度》、《奇恒》,所指不同,用之奈何?
岐伯对曰:《揆度》者,度病之浅深也。《奇恒》者,言奇病也。请言道之至数,《五色》、《脉变》、《揆度》、《奇恒》,道在于一。神转不回,回则不转,乃失其机。至数之要,迫近以微,著之玉版,命曰合《玉机》。
容色见上下左右,各在其要。其色见浅者,汤液主治,十日已。其见深者,必齐(剂的通假字)主治,二十一日已。其见大深者,醪酒主治,百日已;色夭面脱,不治,百日尽已。脉短气绝死,病温虚甚死。
色见上下左右,各在其要。上为逆,下为从。女子右为逆,左为从。男子左为逆,右为从。易,重阳死,重阴死。阴阳反他,治在权衡相夺,《奇恒》事也,《揆度》事也。
搏脉痹躄,寒热之交,脉孤为消气,虚泄为夺血。孤为逆,虚为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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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汉朝] 无名氏
黄帝问曰:诊要何如。
岐伯对曰:正月二月,天气始方(放的通假字),地气始发,人气在肝。三月四月,天气正方(放的通假字),地气定发,人气在脾(按《太素》为心)。五月六月,天气盛,地气高,人气在头(按《太素》为脾)。七月八月,阴气始杀,人气在肺(按《太素》为胃)。九月十月,阴气始冰,地气始闭,人气在心(按《太素》为肺)。十一月十二月,冰复,地气合,人气在肾。
故春刺散俞,及与分理,血出而止,甚者传气,间者环也。夏刺络俞,见血而止,尽气死循环,痛病必下。秋刺皮肤,循理,上下同法,神变而止。冬刺俞窍于分理,甚者直下,间者散下。春夏秋冬,各有所刺,法其所在。
春刺夏分,脉乱气微,入淫骨髓,病不能愈,令人不嗜食,又且少气。春刺秋分,筋挛逆气,环为咳嗽,病不愈,令人时惊,又且哭。春刺冬分,邪气着脏,令人胀,病不愈,又且欲言语。
夏刺春分,病不愈,令人解堕。夏刺秋分,病不愈,令人心中欲无言,惕惕如人将捕之。夏刺冬分,病不愈,令人少气,时欲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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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汉朝] 无名氏
黄帝问曰:诊法何如?
岐伯对曰:诊法常以平旦,阴气未动,阳气未散,饮食未进,经脉未盛,络脉调匀,气血未乱,故乃可诊有过之脉。
切脉动静而视精明,察五色,观五脏有余不足,六腑强弱,形之盛衰,以此参伍,决死生之分。
夫脉者,血之府也。长则气治,短则气病,数则烦心,大则病进。上盛则气高,下盛则气胀,代则气衰,细则气少,涩则心痛,浑浑革(亟的通假字)至如涌泉,病进而色弊,绵绵其去如弦绝,死。
夫精明五色者,气之华也。赤欲如白裹朱,不欲如赭;白欲如鹅羽,不欲如盐,青欲如苍璧之泽,不欲如蓝;黄欲如罗裹雄黄,不欲如黄土;黑欲如重漆色,不欲如地苍。五色精微象见矣,其寿不久也。夫精明者,所以视万物,别白黑,审短长,以长为短,以白为黑,如是则精衰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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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汉朝] 无名氏
黄帝问曰:平人何如?
岐伯对曰:人一呼脉再动,一吸脉亦再动,呼吸定息,脉五动,闰以太息,命曰平人。平人者,不病也。常以不病调病人,医不病,故为病人平息以调之为法。
人一呼脉一动,一吸脉一动,曰少气。人一呼脉三动,一吸脉三动而躁,尺热曰病温,尺不热脉滑曰病风,脉涩曰痹。人一呼吸脉四动以上曰死,脉绝不至曰死,乍疏乍数曰死。
平人之常气禀于胃,胃者平人之常气也,人无胃气曰逆,逆者死。
春胃微弦曰平,弦多胃少曰肝病,但弦无胃曰死,胃而有毛曰秋病,毛甚曰今病。脏真散于肝,肝藏筋膜之气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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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汉朝] 无名氏
黄帝问曰:春脉如弦,何如而弦?
岐伯对曰:春脉者,肝也,东方木也,万物之所以始生也,故其气来,软弱轻虚而滑,端直以长,故曰弦,反此者病。
帝曰:何如而反?
岐伯曰:其气来实而强,此谓太过,病在外。其气来不实而微,此谓不及,病在中。
帝曰:春脉太过与不及,其病皆何如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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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汉朝] 无名氏
黄帝问曰:余闻九针于夫子,众多博大,不可胜数。余愿闻要道,以属子孙,传之后世,着之骨髓,藏之肝肺,歃血而受,不敢妄泄,令合天道,必有终始。上应天光星辰历纪,下副四时五行,贵贱更互,冬阴夏阳,以人应之奈何?愿闻其方!
岐伯对曰:妙乎哉问也!此天地之至数。
帝曰:愿闻天地之至数,合于人形血气,通决死生,为之奈何?
岐伯曰:天地之至数,始于一,终于九焉。一者天,二者地,三者人。因而三之,三三者九,以应九野。故人有三部,部有三候,以决死生,以处百病,以调虚实,而除邪疾。
帝曰:何谓三部?
「黄帝内经」
《黄帝内经》分《灵枢》、《素问》两部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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